1950年黃克誠任職湖南,認出一幹部是井岡山老戰友,審查後槍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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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0年,湖南省民政廳職員彭祜與同事如往常一般工作著,突然接到上級消息,稱由中央調來的省委書記即將來調研。
民政廳的每一位工作人員,趕緊到門口迎接。新來的書記熱情親切,依次和眾位幹部握手寒暄。
大家對書記的印象很好,臉上的笑意止不住。
唯有彭祜看清省委書記的模樣後瞳孔放大,緊接著面色發白,身體僵直,手忙腳亂的跟同事告假。
他躲回家中,接連數天沒有出門,每天膽戰心驚,高度警惕,時常盯著外面的動靜。
一連幾天,外面似乎風平浪靜,他逐漸放松了警惕。
這天,他重回單位上班,甫一進門就被逮捕,後來又被槍決。
而這場抓捕的策劃者,正是他的“老朋友”兼新來的省委書記黃克誠。
黃克誠為什麼要抓捕彭祜,後者為何被處死?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?
1950的一天,在湖南省公安局的審訊室裏,一名幹部正在被審訊。
但他一直嚷嚷著無罪,叫囂自己也是公職人員,等出來後一定要讓關押他的人“好看”。
時間來到這天早上,彭祜剛走到單位,突然被從門裏衝出來的幾個人摁倒在地。
隨後,這幾個自稱是警察的人,當著全單位的面,將他帶到了公安局。
面對審查,他始終狡辯說:
“我從來沒有犯過罪,你們抓錯人了!”
他一邊說,一邊拼命掙紮。
在場的工作人員都不相信彭祜的話,依舊讓他自己坦白。
眼看被關押的時間越來越久,他變得非常煩躁,甚至威脅起警察來。
在彭祜鬧騰不休時,審訊室的門打開了,省委書記黃克誠走了進來。
他面帶微笑,意味深長的說:
“你我一別十幾年沒見,真沒想到我們還能以‘同誌’的身份相見。”
見狀,彭祜好像被掐住了脖子一般,再沒有發出任何聲音,這會兒更是像鵪鶉一樣垂著腦袋不吱聲。
看到對方這副模樣後,黃克誠變了臉色。
他敲敲桌子,肅聲問:
“你真的沒有犯過任何罪嗎?”
彭祜知道瞞不住,同時逃不掉了,心理防線徹底崩潰。他哭著懺悔:
“我有錯,我背叛了黨,我是個徹頭徹尾的叛徒!”
他一一交代罪行,對曾經叛逃國民黨、戕害戰友,抹黑我黨形象的事情供認不諱。
證據確鑿,加上彭祜本人已經承認了罪行,所以他被送入監獄。
叛徒的下場大快人心,彭老總聽到這一好消息,稱黃克誠這個湖南真是去對了,一去就抓了一個大叛徒。
黃克誠來湖南任職一事,是毛主席欽點的。
新中國成立初期,全國各地繁冗復雜的問題一大堆,毛主席總是因為地方官員的挑選一籌莫展。
這天,他告訴秘書要見一見黃克誠。
得到通知的黃克誠馬上從天津趕來,心情激動的去參加了這場會面。
見面時,毛主席明確表達了想讓黃克誠調去湖南的意願,並給出了理由。
黃克誠是湖南本地人,對當地氣候的、地形以及民情比較熟悉,便於開展工作。
另外,他工作能力強。
眼下,湘贛匪患嚴重,毛主席希望他到湖南任職後,肅清邪惡勢力,還當地人民一個“幹幹凈凈”的湖南。
說罷,毛主席看到黃克誠有些遲疑的表情,就讓他說出顧慮,後者表達了害怕辜負組織的信任。
毛主席笑著說:
“我相信你有這種能力,放心大膽的幹吧。就憑你四個月將天津治理好,也該有這種自信。”
在主席鼓勵的話中,黃克誠的擔憂逐漸消失不見,下定決心要完成好組織交代的任務,隨即趕赴湖南。
來到湖南,他每天忙得腳不沾地,時常去一線調研,和各位幹部們共同討論有關於湖南發展的各種方案。
他沒想到,會在這裏遇到“故人”彭祜,並一眼認出了他,非常憤怒。
經過周密的調查和部署,黃克誠終於親手將這個叛徒繩之以法,讓正義來到。
黃克誠主政湖南,誰知見到了井岡山時期的戰友。抓到彭祜後,他立即把這一情況上報給中央。
1953年,中央決定對彭祜嚴重的叛黨行為給予死刑處罰,由黃克誠親自執行。
1934年10月,由於第五次反“圍剿”失敗,紅軍被迫開始兩萬五千裏長征,大部隊開始分批撤離。
彭祜在紅四軍中擔任政治部科長,則接到了上級打遊擊戰以作掩護指示。
敵我雙方差距明顯的情況下,他罔顧上級的戰術安排,只是一味在正面戰場上與國民黨交鋒,導致我軍傷亡慘重,革命力量損失極大。
隨著據守點的接連丟失,我軍處境愈加艱難,貪生怕死的彭祜,動了別的心思。
叛逃的念頭如同荒草一般蔓延,他看著戰友們死亡後的慘狀,開始偷偷和國民黨聯系,並試圖以投降置換到更多的利益。
當時,奉命和他一起留下來打遊擊的贛江省省委書記鐘循仁事後回憶,彭祜自己想叛逃不說,還不斷在隊伍內進行渙散軍心的洗腦。
他偷偷對戰士們說:
“好死不如賴活著,只要把命留住,我們就不怕沒有東山再起的時候。”
其蠱惑人心的言論,令鐘循仁大發雷霆,數次嚴厲批評他的行為,但他依然不改。
無奈之下,鐘循仁禁止彭祜再向戰士們說這種喪氣話。
令人憤怒的是,他不僅成功鼓動一個叫宋清泉的人投敵,還為國民黨提供進攻的方法策略,以便國民黨更快的勝利。
在彭祜如此勾結外敵的情況下,我黨湘贛地區大量優秀共產黨員在敵人猛烈的炮火下,接連失去生命,我軍只剩下幾百人,最終沒能阻止他投降。
1935年5月8日,紅軍在福建大田紫山被國民黨部隊“圍剿”。
他沒有做任何鬥爭,直接投降,也有一些戰士與他一起叛黨。
當然,他們有的是自願,有的是被迫。
在這場戰鬥中,鐘循仁差點兒被彭祜害死。他回憶說部隊最後想擺脫敵人時,彭祜幹脆揚言讓大家投降。
有不少戰士站出來反對,當即被彭祜和其他反動派射殺。
鐘循仁被彭祜卸了槍,無法掙脫的他被對方打了幾槍。他有幸活了下來,得以將彭祜的惡行昭告天下。
彭祜僅僅為了能茍活,害死了很多並肩作戰的戰友,但仍然不知道悔改。
為了在國民黨內獲得更多資源和更高的地位,他到處散播我黨的不實謠言,抹黑我黨形象,形成我黨吸收新鮮黨員的巨大阻礙。
他將加入我黨稱之為“誤入歧途”,把叛逃國民黨稱為“悔悟、歸來”,全然忘了1928年跟隨朱老總上井岡山,與眾多同誌建立革命根據地等情誼。
他的討好,起到了一定的作用。
1949年,眼看國民黨節節敗退,他腦子一轉,決定放棄該黨派,辭官回老家,隱姓埋名地活著。
同年8月5日,湖南解放。追逐名利的他,不甘心後半生就這樣碌碌無為地度過,心想著以自己過去的“資歷”,肯定能在我黨中混個不錯的職位。
於是,他找到人民政府,只提自己參加革命的事情,絲毫不提背叛組織等壞事,蒙騙了當地的同誌。
他順利進入當地省政府工作,日子過的如魚得水。
成功洗白的彭祜,認為不會有人發現自己的過去,會安穩度過余生。
但天網恢恢,疏而不漏,正義永遠不會缺席。
黃克誠的到來,使得他的美夢破碎,並為所做的事付出了相應的代價。
黃克誠和彭祜大相徑庭的命運,其實早有蹤跡可尋。
兩人相識於少年時期,在公學中因為老鄉的關系和家庭條件相似,所以互相照顧。之後,他們一起參加湘南起義,一同上井岡山革命。
可他們脾性不同,以致於二人結局不同。一個成了戰功赫赫的將領,一個變成了人人唾棄的可恥叛徒。
黃克誠剛來湖南時,國民黨殘留勢力與湖南土匪狼狽為奸,隱藏於地形崎嶇的密林大山中,時時跑出來為害一方,給當地百姓的生活造成了很大影響。
他沒有像彭祜一樣怕困難或者臨陣脫逃,而是先了解匪徒情況,再根據實際情況制定戰術。
在他看來,湘西雖然土匪眾多,但因為各山頭有小勢力的集結,各方勢力之間心有盤算,不團結。
再加上敵人戰鬥力一般,他決定集結軍力,逐個擊破。
土匪果然四處潰逃,黃克誠初次獲得勝利。
在此後的治匪過程中,他一直進行實地考察,變換戰術。
黃克誠就任湖南省委書記的三年裏,湖南匪患問題被完全解決。
在黃克誠得到的嘉獎越來越多時,彭祜卻早已不在人世。
他最終落得如此下場,究其原因只能怪自己黨心不堅,黨性不純。
彭祜的貪生怕死,早已露出端倪。
1927年,“馬日事變”讓大量共產黨人遭到迫害,衡陽的黨組織與省委失去了聯系。
彭祜主動請纓,前去傳遞消息。途中看到了同誌被殺害的慘狀,心有戚戚的他放棄了任務,轉而跑回老家躲了起來,直到風波過去後才再次現身。
他顛倒事實,謊稱自己被追殺,一路東躲西藏才活了下來。
大家基於現實情況,對其自然是深信不疑,由此他順利歸隊,釀成後來的慘劇。
同一開端竟然走出兩種結局,彭祜被黃克誠親手抓捕和處死的結局,著實令人唏噓。